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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光明日報:《魏書.序紀》提到拓跋鮮卑起源時,記載:
“國有大鮮卑山,因以為號,其后,世為君長,統幽都之北,廣漠之野,畜牧遷徙,射獵為業,淳朴為俗,簡易為化,不為文字,刻木紀契而已。世事遠近,人相傳授,如史官之紀錄焉……”。
大鮮卑山何在,無憑查考。千百年來,史學界聚訟紛紜,甚至有人竟認為“鮮卑山乃具神話之意味,未必能指出今為何地”,而成了千古之謎。
在《魏書.禮志》中有一段記載為人們提供了一線信息:
“魏先之居幽都也,鑿石為祖宗之廟于烏洛侯國西北。自后南遷,其地隔遠。真君中,烏洛侯國遣使朝獻,云石廟如故,民常祈請,有神驗焉。其歲,遣中書侍郎李敞詣石室,告祭天地,以皇祖先妣配。”
但《魏書》對石室的地理位置只寫“石室南距代京可四千余里,”
沒有作出更具体的明确交待。而同書《烏洛侯傳》記載了烏洛侯國的大致方位:
“烏洛侯國,在地豆于之北,去代都四千五百余里。其土下濕,多霧气而寒,民冬則穿地為室,夏則隨原阜畜牧。多豕,有谷麥。……其國西北有完水,東北流合于難水,其地小水皆注于難,東入于海。
又西北二十日行有于已尼大水,所謂北海也。世祖真君四年來朝,稱其國西北有國家先帝舊墟,石室南北九十步,東西四十步,高七十尺,室有神靈,民多祈請。世祖遣中書侍郎李敞告祭焉,刊祝文于室之壁而還。”
我想,《魏書》有“刊祝文于室之壁而還”一語,既然有文字刊刻于室之壁,這是一個有据可憑的客觀依据。只要能找到這個石室舊墟,就能确証拓跋鮮卑的最初居住地。而“石室南北九十步,東西四十步,高七十尺”,這么高大的石頭建筑物怎能不留下遺跡呢?況且,北方森林或草原地帶,一向是游獵或游牧部落,都不定居,沒有修筑石頭建筑物之必要,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的技術水平,建那高大跨度的石砌建筑物。《魏書.禮志》既言“鑿石為祖宗之廟”,說“鑿”而不說“砌”,或許這個“石室”可能是鑿出來的石窟。而大興安岭北部一帶多石山,也有一些山洞,所謂“石室”或許就是一個山洞。把石室同山洞聯系在一起,這個試想,打開了我的思路。我開始把所了解到的山洞逐個加以考慮。
1979年7月下旬,初次听說大興安岭森林地帶的鄂倫春自治旗(縣)有個嘎仙洞。8月末深秋季節,我乘火車進入大興安岭北部林區,來到鄂倫春旗阿里河站。9月1日,在一位鄂溫克族向導帶領下,乘汽車沿著坎坷不平的山道,向西北進入嘎仙溝。行約10多公里,只見眼前一道巍然高聳的懸崖,峭壁陡立,怪石橫生。懸崖上赫然一個大洞。我們攀援著亂石,爬上25米多高的陡坡,進入巨大的洞口。洞內宏偉寬闊,穹頂渾然天成,高達20多米,有如大廳。長100多米,最寬處約28米,內可容納數千人。里面幽暗深邃,神秘莫測,那种威嚴肅穆的气勢,使我頓感這正是一個王者之地。丈量一下規模,与《魏書》所記“石室南北九十步,東西四十步,高七十尺”之規模大体一致。但尋找“刊祝文于室之壁”的字跡,卻未能找到。下山以后,我的思緒連綿起伏,夜不成寐,披衣草成一篇《拓跋鮮卑先祖石室考》,作為假說提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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