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此也埋下了鐘會的嫉恨,上書司馬昭:“康上不臣天子,下不事王侯,輕時傲市,不為物用,無益于今,有敗于俗,……今不誅康,無以清潔王道。”時值司馬昭正為自己擅權朝廷為正義人士不恥,或嵇康一類的名士的不合作而惱羞成怒,殺了嵇康正合其意。
所以“司馬昭也後悔了”,實際上悔在他的妒嫉與殘忍,竟使嵇康更加清名遠播,嵇康的風骨成為中國文人推崇的精神,從容赴死成為一種境界。
可見精神不死,代代相傳,大大超越了皮囊,且更具生命力。其實人能在生死面前一無所懼,已是超越了人的肉体了,稱之為神的狀態,而精神不朽,正說明了所謂精神是生命的另一种存在與表現形式。否則他何以在我們生活的空間能持久地延續、表現?雖然我們的眼睛看不見,手也摸不著,卻能實實在在感受到、體會到,那實則是生命的升華,一種更高級的物質,一種更高級的生命存在狀態。
這里不妨還舉一個有名的例子,曹操形象難看,自己也認為是形貌猥瑣,不能在遠方國家來訪的使者面前顯示威儀,就讓當時最具堂堂儀表的崔琰裝扮成魏王曹操,他自己則握著刀立在坐榻旁邊。這就是為人代筆作文章之典故“捉刀”之來歷。接見完畢,曹操派探子去問使者:“你看魏王如何?”使者回答說:“魏王那雅正的儀容風度非同尋常,但坐在旁邊持刀的人物,才是真正的英雄啊!”
可見主宰人的不是簡單的外形而是人的“神”。也并非是思想,因為曹操連一句話也沒講。為什麼叫“精神”,人皆有神,“精神”即神之精華也。人無神,則稱為“行尸走肉”;無德,則稱為“禽獸”,人亡,非真如燈滅,其“神”則离其皮囊,入六道輪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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