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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曰:「火鑪露柱。」行 者領眾參,師問:「參得底人喚東作甚麼?」曰:「不可喚作東。」師咄曰:「臭驢 漢!不喚作東喚作甚麼?」者無語。問:「如何是和尚家風?」
師曰:「赤土畫簸箕。」曰:「未審此理如何?」師曰:「簸箕有脣,米跳不出。」問:「僧講甚麼教法 ?」曰:「百法論。」師拈杖曰:「從何而起?」曰:「從緣而起。」
師曰:「苦哉 !苦哉!」問:「僧甚處去?」曰:「峨嵋禮普賢去。」師舉拂子曰:「文殊、普賢總在這裡。」僧作圓相拋向後,乃禮拜。師喚侍者取一貼茶與這僧。眾僧參次,師以 口作患風勢,曰:「還有人醫得吾口麼?」眾僧競送藥以至,俗士聞之,亦多送藥。 師並不受。七日後,師自摑口令正。乃曰:「如許多時鼓這兩片皮,至今無人醫得。」即端坐而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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