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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曰:「和尚嘗千嘗萬。」溈便喫, 曰:「猶帶酸澀在。」師曰:「酸澀莫非自知?」溈不答。赤干行者聞鐘聲,乃問:「有耳打鐘,無耳打鐘?」師曰:「汝但問,莫愁我答不得。」
干曰:「早箇問了也 !」師喝曰:「去!」師夏末問訊溈山次,溈曰:「子一夏不見上來,在下面作何所 務?」師曰:「某甲在下面,鉏得一片畬,下得一籮種。」溈曰:「子今夏不虛過。」師却問:「未審和尚一夏之中作何所務?」溈曰:「日中一食,夜後一寢。」
師曰 :「和尚今夏亦不虛過。」道了乃吐舌。溈曰:「寂子何得自傷己命?」溈山一日見 師來,即以兩手相交過,各撥三下,却豎一指。師亦以兩手相交過,各撥三下,却向胸前仰一手覆一手,以目瞻視,溈山休去。 溈山餧鴉生飯, 回頭見師,曰:「今日為伊上堂一上。」師曰:「某甲隨例得聞 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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